,站在一旁当背景板。

所有的光环都被楚黎川和身边人占据,他像个陪衬一样,让人无法注意到他。

恩宁想说,或许楚山和楚河兄弟情深,楚山想为楚河做点什么并不奇怪。

可所有人都被一个无形的漩涡卷入其中,唯独楚河至始至终让人挑不出错处,看似在漩涡之中,实则置身事外。

像有一条无形的线,将他隔绝在外。

楚黎川会憎恶苗亚杰,厌恨楚山,却从来没有提起过楚河。

就连恩宁也忽略了他的存在。

这样的一个人,到底在整件事中扮演怎样的角色?

谁也不知道。

等恩宁回过神时,车子已经停下。

恩宁抬头看向窗外,见是儿童医院,不禁笑了。

“带我来看松松不早说,搞的神神秘秘,还让我戴上你给我买的珠宝首饰,这么隆重。”

楚黎川没说话,率先下车,帮恩宁拉开车门,体贴又宠溺,让恩宁有种被宠成公主的错觉。

俩人手牵手进入电梯,上楼。

恩宁还有点害羞,不太习惯在公共场合和楚黎川牵手,几次想要抽出来,都被楚黎川的大手紧紧包裹住。

到了松松的病房门外,恩宁看到沈一鸣在里面,瞬间明白楚黎川让她盛装打扮,又一路牵着她的手是何用意。

一是宣示主权。

二是向沈一鸣炫耀。

男人的胜负欲有时候真的很让人无语。

恩宁摘掉耳朵上坠得生疼的宝石耳坠,收入包里。

她还以为要见什么重要人物呢!

楚黎川见她摘掉耳坠,冷脸冷目,显然不太高兴。

恩宁悄悄送他一个白眼,来到床边,和松松打招呼。

松松最近恢复的不错,不再像之前那样骨瘦如柴好像难民,胖了不少,皮肤也白了,也学会了走路。

只是跑起来双脚还不协调,容易摔跤。

他看到恩宁很高兴,伸着小手,脆生生喊“妈妈”。

恩宁的一颗心都被他喊化了,抱着松松,俩人亲昵得好像真母子。

沈一鸣没想到,自己的儿子会和恩宁这样亲,还叫她妈妈,手足一阵无措,生怕楚黎川误会。

在牢里待过一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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